托尼很清楚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。
他焦糖色的眸子里此刻满是认真，白瑾却在里面读出了洞察。那种锐利的光芒似乎能直接刺穿灵魂，将人上上下下看了个透彻。
“整个世界都写满了答案吧。不仅如此，还没人能够威胁到你的生命，生活无趣至极。”
“可是――”
“斯塔克先生。”女孩眨眨眼睛，摇了摇头。
“放心吧，斯塔克先生。”她露出一个笑容：“您所担心的事，都不会发生的。因为啊，我生命中有你们这样的英雄。”
“我还没跟你说我担心什么呢……”托尼小声嘀咕，而后迅速地抓住了盲点：“――谁？”
“……一位亚裔夫人。”她垂下眸子，“她是……自然死亡。走的时候，我就在她身边陪着她。”
夫人在垃圾堆旁捡到了她。她们相依为命几十年，最后还是终于离她而去了。
她当时站在床边，夫人念着她的名字，勉强揉了揉她的头，带着笑容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。
……当时，她是什么心情呢？
饶是她，竟也辨不太分明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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