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可以只听你说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答应得这么爽快，我现在可以反悔吗？”艾米莉亚的直觉，表面是她占优势，其实查尔斯才是最后的大赢家。
查尔斯表现得有些失落，不过并不影响继续他们之间的话题。
在房间里坐了十多分钟，艾米莉亚站起身，估摸着妄鸦也快回来了，所以也要暂时离开片刻，不过她临走前不忘对查尔斯说了一句：“你的眼睛真好看，查尔斯。”
——
打开门后妄鸦果然已经等在了外面，艾米莉亚朝它勾勾手指，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对方有些委屈，“妄鸦，过来。”
妄鸦老实站在她面前。
一个这样听话的妄鸦可实在太少见了，艾米莉亚见它这样，手瞬间开始痒痒，忍不住想要揉揉妄鸦毛茸茸的脑袋，但面前是鸟嘴医生，她硬生生地忍住了：“说吧，有什么想告诉我的？”
妄鸦犹豫了几分钟，似乎是在斟酌用词，“查尔斯是自己来奥卡爱的，图纸也是不小心被他看到了……”
“然后你就把图纸交给了他？”艾米莉亚顺着它的话说下去。
“……并不是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，除了你自己主动送出去，还有谁能从手里抢走图纸？难道是血魔罗，还是奥卡爱的其他人？以你现在的实力，在哥谭你只有横着走的份吧。”
“……”妄鸦语塞。
论吵架理论，它怎么可能是艾米莉亚的对手。
其实它只是和查尔斯达成了合作，并不是艾米莉亚想象的那样……
“查尔斯和我只是合作……”妄鸦说到一半，艾米莉亚毫不留情地揭穿它，“说到底还是你无法完成，然后背着我偷偷找了帮手，妄鸦请不要再为自己辩解了，再解释下去都说徒劳的。”
最后妄鸦完全和她说不清楚，也直接认了，“你说的对，我不应该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。”
艾米莉亚故作惊讶地捂住嘴，她这么轻易就对妄鸦洗脑成功了吗？
每次欺负妄鸦简直都快成了她最大的乐趣。
“这次的悟性不错。”艾米莉亚拍拍它的肩膀，并加以鼓励，“以后千万要记得这次的教训。”
妄鸦问：“什么教训？”
“不要试图和女人吵架。”艾米莉亚说完，查尔斯正好从房间里坐着轮椅出来。
被查尔斯听到，艾米莉亚也没觉得窘迫，“妄鸦，你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。”
妄鸦低着头，很无奈。
回过头，查尔斯温和的神情却让她微微有些不自在，但她很快就用一种无所谓的表情瞪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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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后天需要修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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